江祁年說完,又連忙回頭去看池硯舟。
只見池硯舟也正看著洛綰,那雙黑眸深不見底。
“不對是吧,洛綰不止跟過詣銘三年,還跟過你,怎么可能是處?”
江祁年說完,又喃喃自語道:“可不對啊,最近我用這個方式把妹,一弄一個準。”
池硯舟仰頭把一整杯的紅酒吞進腹中,才稍稍沖淡了剛才心里的躁動,然后對江祁年說:“你別總是禍害無辜小姑娘。”
“你都不知道,現在的小姑娘多盼著我送的禮物,多希望玩弄我的身軀。我感覺我才是無辜被禍害的那個……”
江祁年這只花蝴蝶一向愛情業務繁忙,女友月拋。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時,洛綰那邊只覺得池硯舟的目光,偶爾落在自己的身上。
灼熱又幽暗,是成熟男人打量女人的眼神。
洛綰被那么看著,都有些不自在了。
就在這時,一個貴婦人擋住了她看向池硯舟的目光。
“洛綰,你應該知道我并不怎么想在這種場合看到你。”
洛綰聽著這刻薄的女音,不用抬頭,都知道這人是鐘秀婉,池詣銘的母親。
“伯母,我和您兒子的事情已經翻篇了,您也不用再費盡心思打發我離開。”
洛綰唇角微勾,對上鐘秀婉,看不出被苛責的難堪。
鐘秀婉是個兩面派,她面對池詣銘時,會落落大方的表示對洛綰的喜歡。
甚至會拉著洛綰的手說,要是今后洛綰嫁進門,會把她當成親生女兒看待。
但池詣銘一走開,鐘秀婉又隨即對洛綰冷冷語,批判她一個私生女,還想野雞插上雞毛裝鳳凰。
洛綰不是沒有跟池詣銘暗示過鐘秀婉不喜歡她,但池詣銘總安慰她。
“我媽不會的,她還訂了兩千多萬的珠寶,打算等我們結婚的時候,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