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對峙，讓齊凡沒有發現任何關于凌天身份的細節。

于是他搖搖頭道：“我不知道。”

“不，你知道。”凌天微微一笑：“你們每年出門一個月，還讓那些窮人不準離開家里，難道不正是去圣山嘛？”

“不是。”

齊凡出乎意料的否認道：“其實每年的一個月，我們不是不讓窮人們出去，而是......城內的妖獸，需要進食，害怕誤傷別人，才不讓他們離開屋子。”

“哦？”

齊凡的回答，讓凌天微微一愣，臉上滿是驚訝之色。

有意思......

本以為他們不讓窮人們離開屋子是為了去襲擊郡城，原來是為了地底下的那些妖獸？

“你們飼養的妖獸，你是說，地底下那些？”

“你怎么知道的？”

齊凡再也繃不住了。

他一臉驚恐的看著凌天，好似自己的一切都被看透，讓他心底生出了一絲異樣的恐懼。

而凌天一臉淡定，聳聳肩：“這個很難嗎？我還知道具體數量呢。”

話落，凌天把自己感知到的數量說了一遍，而齊凡猛地起身，雙手不自覺的顫抖，慢慢伸手指著凌天道：“你你你......你到底誰？！為何知道的這么清楚？！”

“這你別管，只要你真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就可以給你解惑。”

“我......”

齊凡驚恐的看著凌天，站了好一會，才重重的坐在椅子上，搖搖頭道：“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的這么清楚，肯定是有人泄密了！不行，富人區有內鬼！有內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