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原諒白弋。
這句話被門口的白弋聽得清清楚楚。
他們之間是永遠都不可能跨越這道坎了。
白弋放在門把上的手最后還是收了回來,透過玻璃看著顧聞景陪著南寧。
他原本沉寂的心泛著波瀾,卻又說不出來。
最后,他轉身離開了。
南寧默默抬眸,盯著那片玻璃,看著那道身影完全消失。
「白弋,一切結束了。我們再也不會有什么瓜葛了。」
垂下眸子,她的眼淚更加洶涌。
眼淚如同落葉,一片片飄落,無法挽回。
結束了。
……
半年后。
南寧和陳嘉寶的工作室風生水起。
南寧作為沈松和盧老先生的徒弟,如今也有了拿得出手的名片。
生活也變得格外的簡單。
除了工作就是去醫院陪奶奶,雖然沒有回應,但她知道一切都是值得的。
今天,送走最后一位客戶后。
陳嘉寶踩著運動鞋一路小跑進來,已經減重三十幾年的她,身材勻稱了很多。
整個人看上去分外可愛有靈氣。
而且,她現在已經拜入莊梅老師門下,白天去上珠寶專業課,晚上就去莊梅老師那苦學做簪技術。
再想說她是個暴發戶,根本不可能。
陳嘉寶喝了一口水,神神秘秘的站在了南寧身邊。
“南寧,你知道樓上出事了嗎?”
“出事?不可能吧?喬妗的工作室這三個月來每個月都有大單,對方都是有頭有臉的身份,光是珠寶秀一場下來,就已經名聲大噪了。”
南寧狐疑了一下。
喬妗被砸了腦袋后,也像是開了掛一樣。
一夜之間,網上關于喬妗的負面新聞全部消失。
縱使南寧和陳嘉寶這么努力了,還是被喬妗處處打壓。
南寧知道背后少不了白弋的推波助瀾。
但她絕不會再去招惹白弋。
所以,她實在想不通如此春風得意的喬妗還能出什么事情。
陳嘉寶繼續道:“半年前砸她腦袋的三個地痞流m抓到了。”
“真的?”
南寧眼前一亮。
其實她心里一直有個懷疑,為什么喬妗恰好在那天凌晨被入室搶劫?
又恰好傷了腦袋需要手術。
一切都太巧合了。
陳嘉寶神秘道:“抓到了,但確切說只抓到了一個,另外兩個,一個說是被追債的逼得跳江死了,還有一個車禍死了,眼下唯一被抓住的這個抓進去還沒來得及審問,心梗死了。”
“全死了?”南寧吃驚道。
“嗯。所以抓了等于沒抓,這件事看樣子就得這么結案了。”
陳嘉寶托腮,烏溜溜的眼珠子轉了又轉。
她湊近南寧低聲道:“其實我覺得這聽上去像是被……滅口。”
“噓。”南寧掃了一眼展廳。
最近她們招了不少銷售員,要是被人傳到十二樓,估計喬妗又要找什么地方打壓她們了。
陳嘉寶湊上前道:“你就不懷疑?”
南寧抿唇:“沒有證據。”
聞,陳嘉寶聳聳肩。
剛好她手機響了。
看完消息,陳嘉寶興奮的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