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色難找,但是這半色倒是不少。
工作室還能賺不少。
可南寧心里有些嘀咕,他有這么大預算,完全可以找個翡翠專家,何必找她們?
朱成志繼續道:“我也不是沒有找過別人,但都不滿意,聽別人介紹,說你們這有門道,所以才來碰碰運氣,怎么了?不接待?看來也不過如此。”
南寧正想著怎么回答。
陳嘉寶被一激,直接點頭了。
“行,我們接,但同板同料若是沒有現貨,我們還得找板料定制,定制是不退不換的,朱先生,你要想好。”
“這點錢就是買個老太太高興而已,我還要和你們女人計較不成?”朱成志端著茶杯一飲而盡。
他連品都沒有品一下。
南寧看陳嘉寶都應下了,自然也不能說什么。
畢竟陳嘉寶是老板。
簽完合同,朱成志看著南寧的目光更加肆無忌憚。
臨走時,他對南寧意味深長道:“我住在逸園。”
然后走了。
陳嘉寶狐疑道:“他也住逸園?他什么意思?告訴我們他住哪兒干什么?”
南寧蹙眉道:“他不是告訴我們他住哪兒,他是告訴我們他多有錢。”
是暗示。
不知道為什么,她還是覺得這個朱成志的出現有些古怪。
但合同都簽了,也只能硬著頭皮做了。
……
十二樓,喬妗辦公室。
白弋看著報表,微微蹙眉。
喬妗立即道:“我最近在接洽一個大客戶,我想等成功了再告訴你。”
說完,她期待的看著白弋。
她希望白弋問她是誰。
至少說明白弋是關心她的。
然而,白弋只是合上了報表,淡淡道:“嗯。”
輕飄飄的語氣里還夾雜著一絲不耐煩。
喬妗呼吸一窒,靜靜的看了他良久。
她故作鎮定,又似保證道:“白弋,我會讓你滿意的。”
白弋冷:“我在你身上砸了這么多錢,是該讓我滿意。”
依舊是討論工作的態度。
喬妗握了握拳,松開時,神態放軟,就連走到白弋身邊的身段都是嬌軟的。
不知何時起,心高氣傲的她也開學那些女人討好男人的路子。
她從身后抱環住了白弋的脖子,臉蛋架在他的肩頭。
白弋清冽的氣息讓她的動作顯得有些不順暢,她心里是害怕的,可她更害怕白弋離她越來越遠。
她愛白弋,也愛白弋給她的一切。
“白弋。”她柔聲在他耳畔喚了一聲,恰到好處呼出的氣息落在他的耳尖,帶著幾分誘惑。
白弋沒動。
她像是受到了鼓舞,又將臉貼近了他的脖頸。
她明顯能感覺到白弋目光頓了頓。
應該是聞到她身上的味道了。
和南寧一樣的味道。
這可是她特意買的沐浴露。
喬妗拿到沐浴露的時候,盯著上面的價格標簽覺得可笑。
她上萬元的香水,竟然比不過二十九塊九的沐浴露。
而現在,看著走神的白弋,她心里對南寧的怨恨更深!
憑什么南寧可以用如此廉價的味道搶走她的一切?
今天,她要搶屬于她的一切。
喬妗垂眸,聲音更加低了幾分:“白弋,你不是說我的香水味不好聞嗎?這個……你喜歡嗎?特意為你準備的。”
“啊!”
喬妗低叫一聲,沒有想到這果香的后勁這么大。
白弋竟然主動伸手將她抱坐在了腿上。
早知道她一開始就用這便宜貨了。
余光中。
喬妗瞥了一眼辦公桌上的時鐘。
快了。
她盯著白弋露出喜悅迷離的神態,一手搭在白弋的肩頭,一手扯開了他的領帶。
很快,白弋的襯衣便解了一大半,露出了結實緊致的胸膛。
喬妗的手探向里面,卻被白弋一把捉住。
她一怔,難道又失敗了?
白弋卻沒有下一步動作,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喬妗。
醫生說:“……或許只是你的仇恨蒙蔽了你的雙眼,才讓你不甘心,你應該試著接受你的未婚妻,走出第一步,剩下的就迎刃而解了……”
女人罷了。
以后總要接受喬妗的。
白弋松開了喬妗的手,任由她繼續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