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寧低著頭繼續完善自己的設計。
雖然這不是她第一個作品,可她真的很喜歡這種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感覺。
有時候畫著畫著,她還會不由自主的笑。
即便她此時此刻累得眼睛都有點發紅,可她還是樂在其中。
以至于,沒有發現一雙眼睛隔著玻璃盯著她。
白弋打發了周照,一個人來了工作室。
本以為會看到束手無策的南寧。
畢竟南寧養嬌了,除了會花錢,早就廢了。
可他看到的卻是一張對著屏幕傻笑的小女生。
嗯,小女生。
他很少用這個詞去形容一個成年女性。
但眼前的南寧扎著高馬尾,皮筋固定的地方插著一直筆。
她畫著畫著似乎要改什么,腦袋亂轉了一下,盯著屏幕才發現自己的筆在頭上。
她自顧自一笑,繼續設計什么。
和被困在公寓時的樣子,判若兩人。
三年間,他給她花錢,讓她買各種東西,都不見她對他有個笑臉。
現在對著一臺電腦卻能笑成這樣。
南寧越這樣,白弋越煩。
他抽了一支煙點燃,猛吸兩口后,盯著南寧的笑,推門走了進去。
順便落鎖。
等南寧發現異常時,一抬眸就從電腦屏幕上發現了身后的身影。
“啊……唔。”
她剛要叫。
白弋便從身后捂住了她的唇,胸膛隔著椅背靠了過來。
南寧的臉不得不微微仰起,將細致的脖頸暴露出來。
白弋居高臨下的盯了她幾秒,俯身靠了過來。
刮過胡子的下巴依舊有些胡須的痕跡,蹭過她臉蛋時,不由得她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順著她的臉蛋,貼近了她的脖子,他身上的冷香混著煙草味侵襲著她的思緒。
直到他在她敏感處停留,炙熱的呼吸像是撩撥一般。
她抬手去擋,被他捉住了手。
白弋沉然道:“換沐浴露了?”
南寧掙脫不開,直接不理會將腦袋瞥向另一處。
這里是面向公共區域的辦公區,白弋應該不敢亂來。
但她還是低估了白弋的惡劣。
白弋轉動她的椅子,而他放開她的嘴,拉了一張椅子與她面對面坐著。
嘩一聲,她的椅子被拉到了他的兩腿之間。
南寧難堪的看了看門外,還好現在沒什么人走過。
她提醒道:“白先生,這里是公共區域。”
“所以呢?”
白弋挑開她垂在肩頭的長發,在指尖繞了繞。
很喜歡她新換的沐浴露,淡淡的橙花味。
很適合她。
他還以為他只喜歡白桃味。
看似輕柔的動作,卻讓南寧膽戰心驚。
白弋不會溫柔的對她,如果溫柔,那也是為了接下來更粗暴的懲罰。
她縮了縮,可自己的椅子卻被白弋用腳踩住了。
“白先生,你有什么事情嗎?”南寧無奈道。
“收拾一下,跟我回去。”
不是商量,是命令。
南寧嘴里發苦,明知故問:“去哪兒?”
白弋蹙眉,有些不耐,身子微傾,靠近了南寧。
“當然是適合你的地方,這里的工作,你做不來的,你以為你是誰?一個人能撐起工作室?南寧,別太看得起你。”
一字一句的貶低。
南寧的臉灰了白,白了灰,最后變成了麻木。
白弋對她一直這樣。
哪里最痛,戳哪里。
即便是情事,他也不是奔著兩人歡愉去的,而是自我的懲罰和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