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語沒回答他。
他看到她的手背淤青了,每天輸液,輸得手背都腫了,他去擰了一條熱毛巾,輕輕敷在她手背上。
就在這時,葉星語醒了過來。
看到是他的臉,眼底的迷蒙瞬間清醒,她縮回了手,然后又看到床頭柜上的鮮花,恍然大悟了。
原來花是他每天換的。
怪不得她覺得病房里的花怎么每天都不凋謝,面無表情道:“花是你每天換的?”
封薄看了眼旁邊,他剛換下來的鮮花被裝在袋子里,目光幽深了幾分,淡淡道:“嗯。”
“這幾天你都趁我睡著后,潛進我病房里?”
封薄啟唇,“我就是來看看你。”
“我不用你來看。”葉星語唇角帶著譏諷,“我會住在這里,也是拜你所賜。”
他目光暗了暗,“抱歉。”
“說這個沒有意義。”葉星語的聲音很冷漠,“當初我求你的時候,你說我們不該有孩子,現在你如愿了,孩子沒了,所以你不用向我道歉,再怎么做都沒有意義了。”
葉星語說這些話的時候,心里疼得厲害。
她那時看到他去美洲見徐若晚,她內心是那么的絕望,可是她仍然相信他,想等他回來談一談。
可是呢,她等到了什么?
她等到了一個連理他都不愿理的男人。
她肚子痛,讓他送她來醫院,結果孩子查出有點問題,他二話不說就說要處理掉,她求他,他冷漠拒絕。
葉星語不由得眼睛紅了,看著封薄,字字泣血,“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