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來,是來不了,我跟清越都參加漠寒的接任儀式。”封薄此刻站在桑氏集團的繼承儀式上。
今早凌晨三點多,桑父突發心血管疾病進了重癥監護室。
做手術前,他連夜召喚律師趕到醫院,宣布讓桑漠寒正式接管桑氏集團。
因此桑漠寒不得不負了墨墨的約,參加下午的繼任儀式。
封薄跟沈清越作為他的好兄弟,都出行了宴會,替他撐場面,也是以防他那個后媽動手腳。
“你們都去了?”葉星語問。
“嗯,昨晚凌晨桑叔出問題了,連夜召喚律師,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病被人動了手腳,所以他才那么著急讓漠寒繼任。”
竟然還有這樣的淵源。
葉星語有些詫異,“桑漠寒那個后媽害了他爸?”
“有這個可能,畢竟她不愿讓桑漠寒繼承桑氏集團,對桑叔下手,可能是她等不及了。”
“那現在是什么情況?”葉星語問。
封薄道:“現在事情不好說,桑叔手術后進了icu,現在所有人都見不到他,只能先派人守著icu,讓老桑接任,其余的等桑叔醒來再說。”
葉星語:“所以今天的接任儀式很重要?”
“特別重要。”
封薄說完看了一眼臺上。
桑漠寒著一襲燕尾服,坐在白色長桌中央,背脊挺得筆直,從容。
他的兩邊分別是律師跟三位大股東,律師正在宣讀桑父的囑托,而底下坐滿了記者,全部都是“咔嚓咔嚓”拍照。
葉星語這會接了半小時電話了。
聽見繼任儀式很重要,她抬頭想告訴蘇顏顏,誰知一抬頭,蘇顏顏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