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語看得眼淚都下來了,問許牧:“這種治療,他經歷了多少次?”
許牧說:“應該有七八次了,從先生想找回記憶開始,每周做兩次治療,至今是第8次了。”
所以他已經經歷了8次痛苦?
每一次,都痛得臉色發白,神情渙散?
治療結束了,心理醫生讓他休息一會,從治療室退了出去。
“可以進去看先生了。”許牧提醒。
葉星語回神,心情亂糟糟的,走到治療室前,深吸一口氣才推門進去。
封薄仍躺在床上,眼神渙散,手背青筋暴起。
能讓一個忍耐力那么強的男人變成這樣,可想而知那股痛苦有多痛。
她深吸了一口氣,走過去輕輕問他:“很疼吧?”
聽到她的聲音,他的目光慢慢有了聚焦點,看向她,唇色蒼白,竟還笑了笑,“可以忍受。”
“這么疼,還說可以忍受?”
“我的忍受力比一般人更好。”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不安,他說:“你不用擔心,我可以做到。”
就算再痛,他也可以忍受,做到。
葉星語心緒起伏。
她很心疼他,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因為現在的他,全心全意想找回記憶,葉星語不想阻止他,選擇不退縮的人,有常人無法想象的勇氣和毅力,葉星語僅遲疑了一秒,就選擇支持他,“嗯,我相信你。”
封薄笑了,握住了她的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