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天發燒,忽冷忽熱的。”葉星語回答。
沈清越看了看她的病歷單,“是甲流,這玩意最近挺嚴重的。”
“是啊,好多人得了,這玩意好痛苦,成天發燒忽冷忽熱的,頭也疼,感覺人要死掉了。”葉星語覺得這病忒折磨人。
“現在感覺在怎么樣?”沈清越給她診斷了一下。
葉星語說:“服用兩天那個特效藥了,現在燒是退了,不過還是會時不時的忽冷忽熱。”
“嗯,病程都有個過程,要好幾天才能恢復。”沈清越還給她聽了心肺,“如果有腿軟什么的問題可以跟我說說。”
“現在沒有。”
“我是說,有問題打電話告訴我,或者告訴明珠,她會轉告我的。”沈清越坐到旁邊的沙發上,五官深邃俊朗,有種成熟男人的韻味。
葉星語點點頭,“好。”
付明珠坐了下來,長腿翹起,沈清越的目光瞬間落了過來,淡聲道:“注意點形象?”
“注意什么?”付明珠沒明白。
“你這裙擺后面開叉得太高,你今天又沒穿安全褲。”沈清越提醒她。
付明珠臉微紅,“閉嘴!”
說完,還是把腿放了下來,老老實實坐著,對葉星語說:“今早我來封華洽談業務,見到那女的了。”
那女的?
葉星語問:“厲綿綿?”
“對,長得一副無辜小白兔的樣子,看起來笨笨的。”付明珠的語氣很是不喜,“就是她勾搭了封薄?”
“怎么說呢。”葉星語嘆了一口氣,“失憶的男人遇到了救命恩人,結果,就要以身相許了。”
“所以你跟西西,他都不管了?”付明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