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語看了一眼,不甚在意地說:“嗯,天冷凍傷的。”
她沒說自己干活的事情,不想博取同情。
“有沒有擦藥?”伊森問她。
葉星語點頭,“擦過了。”
她下午擦過藥了,手沒上午那么疼了。
伊森轉過頭說:“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家的傭人給你干活,手凍成這樣你都不關心一句?”
伊森是國外人,他認為員工和他一樣都是平等的,封薄這樣就顯得有點不近人情了。
封薄淡淡看了她一眼,語氣不咸不淡,“她自己不愛護手,凍傷了跟別人有什么關系?”
那語氣,冷漠中透著刻薄。
伊森皺了皺眉,正要說什么,葉星語道:“確實不關封先生的事情,是我自己不愛護手。”
實際是她根本沒錢可以買手套,也走不出這偌大的星湖畔。
伊森十分憐惜她。
另一邊的外國女人則是靜靜觀察著他們,沒說話。
處理到一半的時候,葉星語被蟹殼扎傷了。
她的手很冷,處理螃蟹時很僵硬,不小心扎傷了手指,鮮血從指尖淌出。
她皺了皺眉,正要轉身去洗手,伊森已經抓住了她的手指,很是心疼地說:“你受傷了?”
葉星語沒想到他會直接抓她的手,有些吃驚,但介于他是封薄的客人,她便沒發脾氣,輕聲說:“小傷,我去處理一下就好了。”
“看著挺嚴重的,流了很多血,要不我幫你包扎吧,我以前是醫生,懂一些處理傷口的常識。”
“不用不用......”葉星語要抽回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