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時。
裴延遇坐上了加長賓利婚車,前往沈家去接葉星語。
十幾輛婚車往前開,在半路被一吉普車攔住了,許牧站在最前方,正悠悠等著裴延遇到來。
“裴總,是許牧。”溫音停下轎車,看向后座的裴延遇。
裴延遇睜開眼睛,眸底透著興奮。
他就知道封薄今天會來的。
他早已準備了人手,今天十幾輛車里的人,全都是帶著武器的保鏢,夾雜著一些雇傭兵。
今天,他終于可以奪取封薄的命的,他勾著唇,從容從車上下來,居高臨下看著許牧,“許牧,我們終于又見面了。”
這段時間,他們一直在你來我往的戰斗,可就是沒正面對上。
今天是第一次面對面。
裴延遇笑著說:“你主子呢?”
裴延遇暗示許牧是一條狗。
許牧看了眼后方的勞斯萊斯,神色冷嘲,“你這個狗雜種,四年前利用我們家太太對付我們家先生,行不端,坐不正,你不配見我們先生。”
裴延遇的目光陰鷙下來,“孫子兵法學過么?兵不厭詐,自己蠢怪誰?”
“我們都是正常人,當然學不會你那套陰險小人做派,竟然利用女人來謀取前途,你真的讓人惡心。”許牧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
裴延遇臉色陰霾,“不管怎么樣,今日你們來大鬧我的婚禮現場,就是來送死的!”
罷他退到后方,一揮手,后面十幾輛婚車鉆出了烏壓壓的人,全部手持武器,對著許牧這邊。
許牧這邊也不是吃素的,早已進入備戰狀態,看見那邊亮了武器,也跟著全部冒出身影,舉起了黑洞洞的槍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