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語臉色一冷,憤怒地說:“我外婆現在發病了,你不讓我出去買藥,要是我外婆出了意外,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保鏢說不出話來。
葉星語便給裴延遇打電話。
裴延遇那邊正在忙集團的事情,焦頭爛額,聽到沈繁畫暈倒了,沉吟片刻就讓保鏢放她出去了。
他現在分身不暇,沒法顧著她那邊。
于是葉星語順利上了自己的車,她抹掉眼角的淚水,踩住油門在周圍兜了幾圈,確定沒人跟著她才開車去了封薄的住所。
將車開進院子后,她就感覺很疲憊了,她知道,封薄此刻就坐在樓上的紗簾后面等她。
可是她感覺很累,筋疲力盡,不太想進去面對他。
面對他,又要開始一場斗智斗勇,她覺得自己快撐不住了,趴在方向盤上沉默。
但僅僅過了五分鐘,她就又抬起了頭,整理好自己的情緒下車。
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她處理。
她不能頹敗,挺直腰板,一步一步走進別墅里。
一樓很安靜,一個人都沒有。
葉星語走上三樓,去了封薄的房間,進去前,她在門口深吸了一口氣。
推開門,封薄坐在酒柜前,手指握著一杯酒,目光落在她手上,空蕩蕩的,并沒有鉆戒。
他一走,她就將鉆戒摘了?
葉星語站在門口接受他的審視,竭力保持冷靜,走了過去,用平靜的口吻問:“怎么忽然來美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