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傷害就是傷害,盡管和好了,裂縫還在。
四年了,他被那深入骨髓的痛折磨了四年,他早已經是個神經病了。
聽到他說自己是個神經病,葉星語心頭竟莫名揪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臥室里忽然安靜了,兩人都不再說話。
可葉星語的長發還在往下滴著水。
封薄看了兩秒,還是拿起了旁邊的毛巾,跪在她面前給她擦頭發。
葉星語剛要拒絕,他手上的毛巾掩蓋住了她的眼睛,嘲諷地說:“可能我真的病的,并且,我也改不好了......”
葉星語一震,就感到唇上落下一陣溫軟,他吻住了她。
葉星語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吻她的唇,憐惜又虔誠地想要她的愛。
她對他還有感情,可是她知道他們不可能了,封薄雖然愛她,可是他時不時會發瘋,葉星語承認自己,接受不了這樣沉重扭曲的愛。
直到他將她的長發吹干,她都沒在說話。
封薄讓她去睡一會,她便躺在床上,身心俱疲,沉沉睡了過去。
葉星語醒來已經晚上了,她睜開眼睛,黑暗中,男人緊緊抱著她,下頜擱在她肩膀上。
他也睡著了,但身子有些滾燙,蠢蠢欲動的狀態。
葉星語被那滾燙貼著,身子一僵,動了動。
封薄便醒過來了,看到她也醒了,下意識低下腦袋,親了親她的臉頰,然后又去親吻她的紅唇。
吻著吻著,發現她身子僵硬,毫無回應,停了下來,靜靜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