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生是為了救我,才會被炸彈......”許牧很愧疚。
也就是說他沒有死?
葉星語繃住最后一絲神志,問道:“他現在在哪里?”
“在后面。”許牧轉頭。
葉星語看過去,幾個醫護人員抬著護架走出來。
封薄躺在上面,閉著眼,頭破血流,身上也全是都鮮血,臉色慘白如紙......
看到這一幕,葉星語的胸膛被恐懼侵襲,害怕得手腳都在哆嗦。
她不想封薄死。
拖著面條一樣發軟的手腳,她往封薄的方向走去......
最后,她跟著去了醫院。
路上,她看了下封薄的衣服,她送給他的領帶和襯衣,已經被鮮血染成了暗色,透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葉星語呼吸有些困難,她手忙腳亂拿來紙巾,給他擦了擦臉上的血跡。
到了醫院,封薄被推進了手術室里。
沈清越趕來為他主刀。
葉星語站在外面,雙目無神。
走廊上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這種味道讓她覺得熟悉,絕望。
上一次,爸爸也進了手術室......
葉星語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前后都進了手術室。
她覺得好冷,醫院里的冷空氣好冷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