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荔一身青春靚麗,拎著包,瀟灑地走近。
應承禹看看她,又看看時思遙和祁深,這才嘖了聲,“對不住,熬了半宿,腦子轉不動了。”
說罷,將打火機丟在了一邊。
傅荔在他們這桌坐下,先跟時思遙和祁深拜了年,然后看了他一眼。
“你什么情況?昨天大年三十也不消停?一臉被榨干的表情。”
應承禹:“……”
他坐直了點,說:“別這么不純潔行嗎?我昨天熬半宿是守歲。”
“誰知道你在哪兒守的?”傅荔挑眉道,“在床上守也是守。”
祁深敲了下桌子,“注意用詞。”
傅荔看向時思遙,“你還不是老司機呢?”
時思遙指指肚子。
傅荔頓悟,點頭,做了個給嘴巴拉拉鏈的動作。
“對對對,忘了,胎教也是很重要的。”
她摸了下時思遙肚子,“這寶貝兒出來,最好是像我哥那樣的真正經人。”
時思遙一聽,雖然覺得怪怪的,但也挺贊同。
傅修除了嘴毒,沒任何毛病。無論男女,能跟傅修一樣優秀,那都是好事。
結果,應承禹來了句:“你這話說的,咱們祁總的孩子,像你哥,這是哪一出?”
時思遙:“……”
祁深:“……”
傅荔嘖了聲,忍不住拿東西丟他。
“閉上你狗嘴。”
應承禹接住她丟過來的面包,咬了一大口,沒什么精神的臉上,也逐漸有了笑。
又過了一會兒,傅修也到了。
時思遙現在對他是格外“籠絡”,幾乎到了狗腿的地步,還特地起身相迎。
傅修很淡定,這一對比,真不知道誰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