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鼻息間都是他發上的香氣,明明是他常用的,卻莫名帶著一股別樣的誘-惑。
他抬手,用手指輕輕繞過她胸前的一律頭發,用只有彼此聽得到的聲音問她:“身體可以嗎?”
時思遙聞聲,理智從一片泥濘中抽離出來。
她思索片刻,柔聲道:“還有一點點……”
其實,算沒有了。
只是她每次例假的尾巴都很長,常常要用護墊。
祁深聞,一時無。
她可真是知道怎么折磨他。
時思遙知道,祁深就是喜歡她的身體,這種情緒不是愛,他當然也不用疼惜什么。
她想,他大概不會在意。
至于她,也不能在這種時候拒絕他。
心中正沉悶,男人卻捏了下她的臉蛋,聲線克制地叫她的名字。
“時思遙。”
“嗯……”
“你嘴上叫著教授,心里是不是一直覺得我是個禽-獸?”
時思遙:“……”
她眨了下眼,隨即反應過來。
他……不打算要嗎?
這么想著,心中陡然輕松了,她略微松了手臂,抬眸看他。
男人明明和她共赴過一場欲海,可除了襯衫被她抓亂,他眸中僅有些許慵懶,并沒有任何靡亂之色。
他又捏了她的臉,問:“現在怎么辦?”
時思遙心跳如擂鼓,羞赧至極,沒法看他的眼睛,只能再次環上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說:“教授想怎么辦,就怎么辦?”
祁深默了片刻。
時思遙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聽得他說:“跟男人說這種話,你要吃虧的。”
她埋頭不語,只是臉紅。
忽然,腰間手臂收攏,祁深將她抱了起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