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文坐在原處,心知無力改變大局,內心火燒火燎,氣得給祁海鳴打了電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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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家
祁夫人聽到丈夫接電話,將事情猜得七七八八。
她悄悄翻了個白眼,等丈夫掛了電話,不陰不陽地道:“一把年紀了,也不知道消停點。”
“你也少說兩句,本來就是你兒子沖動了。”祁海鳴道。
祁夫人一秒轉身,反駁道:“祁深哪里沖動了,你不是也想他走你的路,再往前進一步嗎。長豐集團在他身上,他怎么走?”
“有的是辦法……”
“有什么辦法?”祁夫人冷哼,“給自家媳婦兒都不甘心,怎么,留著捐出去?”
“……”
“我看你們家也沒這個覺悟。”
夫妻倆正斗著嘴,祁深從外面走了進來。
祁海鳴看過去一眼,登時皺了眉。
怎么回事。
跟斗敗了的公雞似的。
祁夫人也看出來了,這回非比尋常,她從沒見祁深這樣,臉好好的,整個外殼都體面光鮮,拿著西裝外套,一副成熟穩重的模樣,但就是能一眼看出,他腦袋上籠罩著一團烏云,正嘩啦啦下雨呢。
這感覺,好像在哪兒受了大委屈似的。
她心有不忍,跟了上去,“祁深,你這……”
話還沒說完,祁深進了臥室,將她關在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