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單員外慢走,不過我瞧你印堂泛黑,臉頰低陷,怕是會犯心疾,單員外最好在路上服下幾顆救心丸,以防萬一!”
看著蕭芊凝嘴角噙著的笑,單德明是真的感覺心口隱隱作痛!
這一回他可以肯定,這場大火一定跟蕭芊凝有關系!那些鹽絕對是她盜走的,可她到底用了什么辦法!
盡管一顆心憋屈的要炸開,可單德明卻不敢說出一句質問的話,只能僵硬笑道:
“多謝蕭姑娘提醒了!”
說著,他便帶著商會的人匆匆離開了。
金大娘見單老爺都灰溜溜離開,立即扭頭去尋找那給她銀子辦事的小眼男人。
可找了一圈,她都沒看到那人的身影,心中道了一聲不妙,便也一點點地朝人群外退去。
眼看就要逃出去了,突然胳膊一緊,金大娘回頭,看見于橋老爺子笑瞇瞇地看著她:
“老金太太,你這是要干啥去?你不是一直吵吵著要喝蕭姑娘配的藥嗎?很快就有藥了,你還走個啥?”
“這……”
于老爺子一句話瞬間引來了四周百姓的注視,金大娘額頭上頓時溢出一層冷汗,剛才她的讓派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恐慌。
感覺到馮縣丞和蕭芊凝的眼神也向自已看來,金大娘開始急了,用力甩了兩下胳膊,掙脫了于橋的手,沉著嗓子狠狠罵道:
“滾遠點你個老雜毛,有藥就有藥唄,誰不知道?我用你提醒?”
嘴里罵著,她扭頭就想離開,卻差點撞上了前面人的胸膛,一抬眼,發現面前站著的,是此前通一個院子照顧病患的男人。
金大娘繼續罵罵咧咧,想用自已強硬的態度掩蓋內心的慌張,伸手就想把面前這人給推開。
不料她剛伸手,就被男人抓住了手腕,質問聲也通時傳來:“休想走,給院子里百姓們下毒的人,就是你吧?”
“你說啥?什么下毒?”
金大娘被他說的話嚇了一跳,瞪著三角眼死死盯著面前的男人:
“我告訴你啊,馮縣丞和沐提點可都在這兒呢,你可別胡說。那天晚上我就沒到過井那邊,一直在屋子里睡覺來著,你要是在這兒血口噴人,小心我告你去!”
面前男人表情微變,金大娘還以為把對方給震懾住了,耳邊卻響起周圍百姓的疑惑聲:
“小哥也沒說這婆娘去了井邊,她咋知有人往井里投了毒!”
“天,難不成前兩日大家伙加重了病癥,并不是解藥無效,而是咱們被人下了毒!”
“這婆娘不打自招,這毒定然就是她下的!怪不得她叫嚷得這么兇,定、怕是被商行那些奸商雇來陷害蕭姑娘的!”
聽到眾人的議論聲,金大娘才意識到剛才慌亂之中說錯了話,趕緊梗起脖子辯白:
“我……我胡猜的,既然蕭醫女的解藥沒有問題,那肯定是你們吃了不該吃的!”
金大娘緊張地辯解了一句,可她的話實在太蒼白了,反而加重了大家對她的懷疑。
蕭芊凝懶得跟她多費口舌,只對一旁的老周道:“周大哥,麻煩你把抓到的人押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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