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驚昀一時語塞,他確實是沒想到,周淮深的心里會產生這樣的想法。
“淮深......”
周淮深的臉色冷了冷,說道:“就算今天這事兒,真的是她的功勞,那也是她應該做的。”
“難不成,我還得感激她嗎?”
葉驚昀抿了抿唇,沒再多說什么。
周淮深的脾性,他還不了解嗎?
但凡認定的事情,就算旁人說破了嘴皮子,也不可能讓周淮深的想法有所改變。
程硯也在這時,向葉驚昀使了個眼色,意思就是讓葉驚昀沒必要浪費唇舌。
下一瞬,程硯就推過周淮深的輪椅離開了。
從殯儀館離開后,周淮深就坐上了回莊園的車子。
不過,這一路上,周淮深一個字都沒說,全程都在看著窗外。
程硯透過后視鏡看了周淮深好幾次,但他始終都沒敢開口打破這份沉默。
而當車子回到莊園,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夕陽的余暉,灑落在地面上,仿佛為這白色的地面,鍍上了一層光芒。
熠熠生輝。
但這份光芒,卻將周淮深的雙目刺得有點疼。
是不是所有的黑暗過后,真的都能等到這樣一份光亮呢?
正當他這樣想著的時候,就見紀繁星疾步匆匆地從里面跑了出來。
“管家,今天有什么人進過我的房間嗎?”紀繁星問這一問題的時候,臉上寫滿了焦急。
管家被她這么一問,還愣了一下。
“紀小姐,是有什么問題嗎?您怎么突然這樣問?”
“我的行李袋不見了。”
那個行李袋確實沒什么,但在那個袋中,還藏著很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