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深仍舊沉著一張臉:“她達到了她的目的,能不高興?”
葉驚昀誤解了周淮深的意思,他踱步來到周淮深面前,輕抬起手拍了下周淮深的肩膀。
“這事兒你也不能怪她啊,她這不是以為你不行嗎?”
周淮深也誤解了葉驚昀的意思。
他還以為這家伙說的是害怕抽血的事情。
他便說道:“那也得經過我同意!我周淮深這輩子......就沒被人這樣對待過!”
葉驚昀臉上的笑意加深。
他在周淮深面前蹲下,壓低了聲音問道:“那你到底是什么感覺?”
“能有什么感覺?”周淮深的口吻聽來,還是悶悶的。
“沒感覺?”葉驚昀瞬間驚呆了。
他的目光往周淮深身上看了一眼:“淮深,男人就跟機器一樣,太久沒運轉,很有可能會出故障的。”
周淮深突然有點聽不明白了。
“你說什么呢!”
“你不是說你沒感覺嗎?這種事情就算是女人主動,也不可能沒感覺啊!淮深,你這兒就沒碰過女人......該不會真......”葉驚昀不假思索地反問道。
周淮深的臉瞬間垮了下去。
他這才恍然明白,他跟葉驚昀的溝通,根本不在一個頻次上。
主打一個各說各的。
“滾!”周淮深扔下這個字之后,就滑著輪椅往一旁的窗戶去了。
葉驚昀馬上跟了過去,語重心長地勸說道:“淮深,我這沒跟你開玩笑啊!而且,這種時候你還在乎什么男人的自尊?等你真的沒救了的時候,你就知道,這種時候的自尊有多可笑!”
“你妹。”
“你這......你就算不肯接納我的意見,也不至于罵人吧?”葉驚昀有點委屈地皺了皺眉。
但周淮深的雙目,卻始終落在窗外的那兩道身影上。
從這扇窗戶看出去,那是一個很大的高爾夫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