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樣的話,你信嗎?”周淮深苦澀一笑。
程硯接不上話,最后只能說道:“不過好在......沒傷到紀小姐。”
“紀小姐?紀繁星?”周淮深對于自己犯病時候所做的事情,幾乎都會忘得一干二凈。
程硯也知道這一點,他在點了點頭后,繼續說道:“是啊......您犯病的時候,紀小姐就在場。”
“您當時......當時......”程硯都有點不敢說出口了。
周淮深的心里隱隱有了一絲不太好的預感。
“我當時怎么了?”
“您......您把紀小姐摁在地上親。”程硯小心翼翼地說道。
這畢竟是周淮深自己做過的事情,總要讓他知情的。
周淮深倒吸了一口冷氣,整個人差點都不好了。
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
“你,你說我......我親了紀繁星?”
程硯面色認真的點了點頭。
周淮深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還有做別的嗎?”
看著周淮深此刻的臉色,程硯不敢往下說了。
他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有點多嘴了。
“說!”周淮深見程硯吞吞吐吐的,不好的預感變得更加強烈了。
程硯吞咽了一下口水后,才小聲說道:“您還......還差點脫了紀小姐的衣服。”
周淮深的眼眸一閉,咬緊牙關。
他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那她人呢?”
“應該是回自己房間了。”
周淮深不再說話了,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
......
紀繁星這會兒的確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她對著鏡子看了無數遍脖子上的那道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