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繁星強作不以為意的說道:“大不了......大不了我的也給你摸兩下啊!”
說罷,她還故意在他的面前挺了下胸。
而她之所以敢這么說,就是憑著他對她心底的那個白月光的癡情。
像這樣的男人,不管他嘴上說出多么曖昧的話,但行為上,絕對不會越線半點。
果不其然,她的話奏效了。
周淮深直接一把無情的將她從他身上推開了,并且說道:“紀繁星,作為女人,至少得懂得害臊這兩個字怎么寫吧?”
紀繁星直接摔倒在地。
這家伙......還真的是足夠無情的。
不過,紀繁星也沒有同他計較什么。
她的雙目又將四周環顧了好幾圈,確定那只老鼠確實已經沒影了,她才又放心的坐回了那臺縫紉機前面。
“對了,你怎么過來了?”紀繁星在坐下的同時,這樣問道。
周淮深這才注意到,縫紉機上放著紀繁星的手機。
手機正開著照明功能。
因為庫房內就只有一盞昏暗的燈。
而這燈,根本就不足以讓紀繁星看清針頭那些。
當然,更吸引周淮深注意力的,是紀繁星那被凍得通紅的雙手,還有鼻頭。
那一刻,看著這樣的紀繁星,周淮深的目光都流淌出了一抹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柔軟。
但即便是這樣,他所開口的話語,還是一樣的冰冷:“過來看看,衣服修補得怎么樣了。”
紀繁星一邊踩著縫紉機,一邊說道:“還剩最后一點,馬上就好了。”
說罷,紀繁星又將目光落在了衣服上。
周淮深沒說什么,只是耐心的坐在那兒等著。
而這時,紀繁星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對了,那個許婧說,這是你明天要穿去約會的戰袍?”
周淮深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