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到了要上藥的時間,紀繁星仔細地幫他涂抹著手腕處的傷口。
周淮深看著她那嫻熟的手法,還有眼底的那份認真,當他看向她的時候,眼底的探究也更多了幾分。
“這個藥,是哪里來的?”周淮深故作輕描淡寫地問道。
但這個藥的效果,卻是有目共睹的。
不過一天的時間,傷口已經愈合了許多。
能制作出這般奇藥的人,絕非普通人。
而她......又是怎么拿到這種藥的?
“到處托人問啊,我是也不知道這個藥到底有沒有用,但死馬當活馬醫嘛,你說是不是?”紀繁星當然不會告訴他實話。
周淮深的目光沉了沉。
死馬當活馬醫。
這話怎么聽起來怪怪的?
“對了,醫生剛才說過,你的這個傷口到后半夜的時候,可能會很痛。如果痛了,你記得叫我,我給你涂點止痛藥。”紀繁星一臉認真的叮囑道。
這一次,她對周淮深的照顧,可以說是親歷親為,非常的負責。
但周淮深卻提出了質疑:“叫你?”
紀繁星馬上就明白了他的質疑。
他住樓上,她住樓下。
他估計得喊破了喉嚨,她才能聽得到。
紀繁星馬上靈機一動,朝他伸出手,說道:“你把手機給我,我把我的號碼存進去。這樣你有任何事情,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她跟周淮深已經住在一起一陣子了,但卻沒有彼此的聯系方式。
周淮深盯著她看了數秒后,一臉傲嬌地說道:“我不存外人的號碼。”
外人。
她在他的心里,仍舊是外人。
對此,紀繁星倒也接受。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