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琳的神色漸漸變得復雜起來:“我還以為......他一直把我跟以航看作麻煩,恨不得我們能早點離開。”
“淮深他......只是不善于表達,更不會將自己柔軟的一面展現出現。但您一定要知道,他是在意您這位母親的。”紀繁星一臉認真地說道。
但母親這兩個字,卻深深的觸動了嚴琳的內心,更讓她的心底涌上了一股復雜的情緒。
“我還配得上......當他的母親嗎?”
“媽,如果您心里還是有淮深的,請您堅定地站在他的面前。我相信總有一天,他也會走向您的。但如果......您沒有站在他的面前,他可能連走向您的勇氣也沒有。”
畢竟,在這段關系當中被傷害過的人,是很難再一次鼓起勇氣的。
嚴琳點了點頭,眼眶微微地有些泛了紅:“好,我明白了。”
而這時,一旁的唐仲伯動了兩下,他似乎有什么話要跟嚴琳說。
嚴琳就趕忙湊了過去。
很快,唐仲伯就碰了碰大拇指上的那枚戒指,然后又朝紀繁星看了一眼。
而這一次,不待嚴琳給出翻譯,紀繁星就已經明白了唐仲伯的意思。
她連忙說道:“淮深是希望你們住在這里,所以咱們不會要任何的東西。”
“如果你們這么做了,反倒是給我們出難題了。”
“我還有點事,要出去一下,我就先走了。”
“繁星,那你路上慢點。”嚴琳趕忙起身叮囑道。
“我知道了,媽!”
待目送紀繁星離開之后,嚴琳才又回到了唐仲伯的面前。
她看向他的眼神,多少帶著心疼:“對不起......你會變成如今這樣,我多少是有點責任的。”
“如果我沒有來到你的身邊,或許你就還會是那個意氣風發的唐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