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紀繁星這么一說,嚴琳才反應過來。
最后,紀繁星還是陪著嚴琳一塊兒來到了警察局。
警察局內,她一眼就看到了唐晉南。
她不由得蹙了蹙眉。
怎么又是這家伙!
不過,她是直到今天才知道,周淮深的母親嫁給了唐晉南的父親。
所謂恨屋及烏。
一直憎恨著嚴琳的唐晉南,同時也在恨著周淮深。
這大概就是兩個人見面,為什么會是那般劍拔弩張的緣故。
而唐晉南也注意到了紀繁星,他甚至朝紀繁星投來了一道戲謔的目光:“怎么哪兒都有你啊?”
“少廢話!唐以航呢?”紀繁星懶得同他多說,而是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你到底對以航做了什么?他為什么會在警察局!”嚴琳滿目焦灼地看著唐晉南。
唐晉南輕勾了下嘴角,并沒有給出回答,而是往里面的審訊室看了一眼。
恰好,有一個警察從里面走了出來,問道:“哪位是唐以航的家屬?”
“我!我是!”嚴琳連忙上前去,臉上寫滿了不安跟擔憂:“請問,我兒子怎么了?”
她確實沒辦法把事情想得過于樂觀。
因為,在將他們趕出唐家的那一天,唐晉南站在二樓的陽臺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然后還說了一句:“一定要咬牙撐住啊,真正讓你們難熬的,還在后面。”
“驚喜這種東西,得慢慢的給才有意思,不是嗎?”
這家伙說這話的時候,那眼神有多陰冷,她迄今都還記得。
所以,她相信,今天的這事兒肯定沒那么簡單。
很快,眼前的這位警察便開口說道:“你兒子盜竊,而且盜竊數額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