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周淮深就趕忙疾步朝她飛奔而去,并且一把將她從窗戶邊上拽了下來。
“你干什么!那里是窗戶!”
“是窗戶嗎?”紀繁星微瞇了瞇眼,似乎還有點不太相信地打量著那扇窗戶:“我還以為是門呢。就覺得......什么門那么小啊,爬都爬不出去。”
“給我乖乖躺床上去!”周淮深無奈的指了指一旁的床。
紀繁星扭過頭,順著他的手,看向了一旁的床,隨即驚慌無比的抓緊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你......你想干什么?”
周淮深更覺頭疼,他沒去跟紀繁星爭論什么,只是說道:“沒想干什么,你自己想要躺著,或者是趴著都隨你。”
紀繁星瞪大雙目,眼底的警戒更多了幾分:“你還說沒想干什么!你都讓我躺著趴著了!”
“......”
周淮深也算是徹底意識到了。
醉酒的人,是不可理喻的。
而這種時候,不管他說什么,可能都是錯的。
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保持沉默就行。
周淮深認命一般的擺了擺手,示意他認輸。
但紀繁星卻開始不依不饒。
“你......你是不是想要對我圖謀不軌?”
周淮深抿了抿唇,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就見紀繁星轉身顫巍巍地來到了電話機旁,還很快的撥打了110。
“喂?110嗎?我要報警......”
“紀繁星!”周淮深想要沖過去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
于是。
一個小時后。
穿著睡袍的周淮深,跟已經醒酒了的紀繁星一前一后地從警察局內走了出來。
過來接人的程硯,他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