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喬很乖。
她躺下后,沒多久,就睡著了。
傅西瑯立在床邊,看了許久,終于收回視線,坐在了旁邊的靠椅上,閉目養神了起來。
直到下午四點,有護士進來敲門查房。
動靜并不算大。
但傅西瑯卻睜開眼,微微側身,看了眼門口的護士。
護士有些訝異,走了進來,問道:“您是溫喬的……”
傅西瑯淡聲道:“監護人。”
“哦,好的。”
護士目光掃了兩人一眼。
說是父女,年齡似乎不太相符,可如果是兄妹,兩人之間的肢體距離,還有長相……都不太合適。
護士收回視線,看了眼各項數據,又詢問了一些飲食,最后走出了病房。
她回到護士站,剛好碰見了陸醫生。
“陸醫生,1到20號的病床剛才都已經查過了,你不用再去了。”
陸應淮抬眸。
他眼神平和,只淡淡的詢問道:“你剛才去查的哪一床?”
“18床,”護士看了眼單子,不明所以道,“怎么了嗎?”
陸應淮合上文件,“沒有。”
護士笑了。
她喝了口水,閑聊了起來,“正好,今天18床的監護人下午過來了,我剛剛見了一面,都不確定他們是什么關系呢,看起來很親密的樣子,可是年齡上……又不太像是男女朋友。”
陸應淮并未注意到細節,以為只是溫喬的長輩。
他平靜道:“也許是親屬。”
“可是……”護士搖搖頭,“長得似乎也不像呀,男方看起來很英俊精英呢,如果不是年齡的原因,兩人倒是挺相配的。”
話音剛落。
陸應淮臉色微變,不自覺捏緊了簽字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