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論壇上發布的視頻,畫質極為清晰,不僅拍到了溫喬的臉,還將沈洲的臉拍得一清二楚。
傅西瑯垂眸,語氣平靜:“你們的事情,等出院后再談,現在不要想這些。”
病床上,傅鳴聽到這句話,只抿唇不語,勉強應了句后,便不再開口。
就在此時,護士正好進來給傅鳴打點滴,輕聲道:“傅先生,王醫生想找您聊聊。”
傅西瑯嗯了一聲,目光從傅鳴身上掃過,然后推開病房門,徑直朝主治醫生的辦公室走去。
王醫生看到他后,臉色有些為難:“傅先生……”
傅西瑯坐在他對面,看向墻上的錦旗,語氣格外平淡,“王醫生,關于傅鳴的病情,有什么事可以直說。”
“那我就斗膽說清楚些了,”王醫生無奈地笑了笑,“目前來講,情況并不明朗,下一階段的理療結束后,如果還沒有明顯改善,我院的意思是可以轉院治療。”
傅西瑯垂眸,靜靜地聽著,過了幾分鐘后,才問道:“有多大把握?”
“三成不到。”
王醫生嘆了口氣,又說道:“這段時間,也許是治療的變化不明顯,患者的情緒也時常變得極端,特別是這兩天,大概是因為感情上的事情,已經無意傷害了很多醫護人員,昨天我請了心理醫生前來干預,但效果并不理想,傅先生,這樣的情況如果再出現第二次,可能我們要進行強制干預了。”
傅西瑯輕微皺眉,“強制干預?”
王醫生解釋道:“少量鎮定的藥物,您放心,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而病房內,傅鳴安靜的躺在床上,眉梢異常冷淡,看不出絲毫癲狂過的模樣。
連傭人都有些驚訝,明明在傅先生來之前,傅小少爺情緒相當惡劣,甚至產生了自虐的行為……
可才過了半小時不到,怎么突然就好轉了起來?
傭人低著頭,小心翼翼換掉感染過的紗布,然后輕聲詢問:“您還有什么需要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