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她諷刺道:“怎么?傅先生連弟媳都不放過?不是說要成全我跟傅鳴么,那還碰我干什么?您不會是……”
話還沒說完。
剩下的,統統被堵了回去。
溫喬悶哼著,極力抗拒地推著面前的人,可呼吸漸漸紊亂,身體也不自覺的軟了下來。
她在下面像水一樣流淌。
弄到一半,溫喬哭著喊:“你在欺負我,你跟沈素姐在一起,為什么還要來管我?我要報復你,我要你眼睜睜地看著我跟傅鳴……”
像是聽到了什么。
腰上的力度驟然變重,溫喬嗚咽著,后面想說的話,也成了斷斷續續的哭喊聲。
兩人在車內抵死交纏著。
窗外的雨聲,越來越大,砸在車窗上,發出響亮的聲音。
傅西瑯看著她,看著她潮紅的臉,還有辨不清是誰親腫的雙唇,才收回目光。
他手掌溫度很高,聲音卻極低。
“他還碰過哪里?”
溫喬聽著這句話,當然知道這個‘他’指的是誰。
可她偏偏要嘴硬,說道:“所有地方,阿鳴都碰過,您不會以為,我跟阿鳴談戀愛以來,從來不碰對方吧?”
“哦對了,還有件事,您肯定不知道。”
溫喬想起了什么,笑著說:“球場的那套別墅,其實我不止去過一次,傅先生,您知道嗎,半年前,阿鳴就帶我去過。”
“那是一個暑假,我跟阿鳴在里面整整瘋玩了好幾天,連臥室的門都沒有出過,連傭人都以為我們要玩死在房間里,怎么樣?”
“還有那個泳池,傭人說,這是您特意為沈素姐建造的,但是,沈素姐肯定不知道,我在泳池跟傅鳴玩得多刺激。”
說完后,溫喬滿是挑釁的抬頭。
她甚至很得意。
相當得意。
而傅鳴垂著眼,冰冷地看著她通紅的脖子,那一瞬間,溫喬幾乎有種他想咬破自己血管的感覺。
不過,傅西瑯并未如此。
他只是抱著溫喬,推開車門,闊步往麗宮走去。
麗宮沒有傭人,也沒有人住過,是傅氏最隱秘的房產之一,也是藏一個人,最方便的地方。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