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室友。”
溫喬很快便撒謊,“不是下周就要上學了么,我找她問一下要準備的書和課表,怎么了?”
“這樣啊。”
傅鳴像是根本沒有懷疑,他甚至讓傭人拿了新的充電器過來,然后微笑道:“早點睡吧。”
直到臥室的門被關上,傅鳴臉上的表情才逐漸淡了下來。
他推著輪椅,走到了洗衣房。
里面的陽臺掛滿了衣服,傅鳴抬眼,看向那濕漉漉的短裙,很明顯是溫喬洗過的,上面的水都沒擰干。
傭人正好走了過來,問道:“傅小少爺,您有什么事嗎?”
傅鳴指了指,“把那件衣服拿下來。”
傭人順著看過去,很快便取了下來,疑惑道:“還是濕的,您要做什么?”
“烘干,送到我房間。”
“好的。”
直到半刻鐘后,傭人將烘好的短裙送到房間,傅鳴只是讓她放在床上,便讓傭人出去。
漆黑的夜里,屬于男性的悶喘聲響起。
斷斷續續,持續了并沒有多久,床頭那一盞臺燈便突然亮起。
傅鳴額頭出了些汗,他叫來傭人,傭人很快進來,卻并沒有打開主燈,只是蹲在暗處,給傅鳴擦洗了一遍。
“把藥送來。”
傅鳴聲音冷冷的,并沒有往日柔和。
傭人垂頭,“是。”
第二天清晨,沈素化好妝后,從房間出來,看向傭人:“西瑯呢?”
“傅先生在樓下等您。”
“好。”
沈素從樓梯走下,她看著沙發上坐著的那人,穿著槍灰色的風衣,眉眼微冷,氣質異常華貴,神情卻總是淡淡的,對一切都有一種疏離漠然的距離。
可就是這股冰冷的氣質,最能讓女人欲罷不能。
尤其是想要被征服的女人。
沈素垂著眼,她走了過去,“西瑯,我們出發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