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著眼,看著窗臺上的綠植,目光透著幾分寒冷。
而傅西瑯處理完上午的公司會議后,手機里多了很多條未接通話,其中沈素就有四條。
他回撥過去,沈素那邊很快接通。
“西瑯,晚上你回家嗎?我剛剛煲了湯,正好你可以嘗嘗看。”
傅西瑯翻開工作表,上面顯示有空余的時間,淡聲道:“嗯,還有其他事嗎?”
“也不是什么大事。”沈素笑著。
她輕聲道:“昨天我跟方韻約著做美甲,她想起了溫喬,又有了點惜才的意思,像是想繼續教溫喬學跳舞。”
“不過,”沈素握緊手機,語氣卻很松快,“我聯系了傅鳴,卻得知溫喬昨天沒回家,聽他的聲音,似乎還有點著急,我正好也是閑著,就到處找人打聽了下,但現在還沒消息,真不知道溫喬現在安不安全。”
傅西瑯靜靜地聽著,突然問了句,“你還跟傅鳴聊了什么?”
沈素微怔。
她手心有些出汗。
昨天方韻跟她說過植物人致孕的事情后,她連忙去找傅鳴求證,想看看傅鳴那邊是什么反應。
可從傅鳴的話里,像是對之前的事情茫然不知。
沈素有些失望,畢竟當初車禍,傅鳴命懸一線,躺在床上大半年,連吃飯都要靠注射器,更別提知道什么外部的反應。
不過她又不甘心。
雖然傅鳴沒理由騙她,但那么大的動靜,躺在床上的人,怎么可能一丁點都感受不到?
“就是聊了點溫喬之前的事,不過也是奇怪,傅鳴說他都不記得,我都有點意外。”
傅西瑯垂著眼,順著她的話,“意外什么?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