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瑯眉頭微不可察的皺起,他看向沈素,語氣依然很疏離,“怎么了?”
沈素自嘲地反問道:“怎么了?西瑯,有時候我覺得我們相處的方式很可笑,你不覺得嗎?”
男女那點事,剖開了講沒有什么稀奇的。
要么就是生理上互相吸引。
要么就是精神上高度融合。
往日,沈素一直覺得她跟西瑯屬于后者,但現在,她卻突然發現,自己對于傅西瑯在想什么,完全是一無所知。
比如這棟別墅,她一直以為都在空置。
可書桌上擺滿了文件,很顯然,近期一直都有人在使用。
但傅西瑯沒說過。
她也從來沒察覺到過,包括別墅里傭人對她的態度,見到她似乎感到很意外,像是看到了外人一樣。
沈素腦中的弦更加繃緊。
她這段時間,因為多囊的事情,激素影響很大,情緒有時候也容易控制不住。
“西瑯,你經常來這里,是嗎?我就那么不受你待見嗎?”
沈素咄咄逼人的問。
她處于攻擊狀態,眼神也格外尖銳。
可傅西瑯神色依然冷靜,他垂眸,視線落在桌上放著的碟片,淡聲道:“只是偶爾會過來處理工作,順路而已。”
這塊別墅群,離公司的距離是更近一些。
但沈素根本不信。
她聲調拔高,更加嘶啞:“工作,又是工作!西瑯,你的借口永遠都是工作,你就真的分不出一丁點時間來跟我相處嗎?”
因為酒精的緣故,沈素不受控制地訴苦,語氣尤其亢奮。
連守在門外的傭人,都心虛地看向了走廊最盡頭的那間臥室。
溫喬正躺在那間臥室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