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妄承心想:本來就是無限期條約。
不過,如果她想出去走走,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不知道,該死的岑寂在哪個城市。
倆人說了許多,這一晚上聊得話,估計比過去三年都多。
走過大橋,阮清珞太累了,不想走了。
司機上場,倆人坐車去了寵物醫院。
小橘堅強地活了下來,這么晚了,還在輸液。
阮清珞趴在玻璃窗外看她,覺得心酸不已。
“不容易呢,是很堅強的寶寶。”醫生說。
阮清珞點頭。
“她有名字嗎?”醫生指了下名片,“我們一直叫她小橘。”
阮清珞想了下,回頭看了眼陸妄承。
“你的錢救了她,冠名權歸你。”
陸妄承想都沒想,“仙貝。”
“什么?”阮清珞沒反應過來,接著,翻了個大白眼,“你還能再隨便一點嗎?”
“家里有個雪餅,她叫仙貝怎么了?”
阮清珞給他做了個抱拳的動作。
服氣。
她嘆了口氣,敲了敲玻璃窗,“仙貝,名字是你爸起的哦,別怪阿姨。”
陸妄承不樂意了。
“你這什么稱呼?”
“干嘛?”
“我都沒給人當過爹,第一次不想留給一只貓。”
還有,他是爸,她為什么是阿姨!
阮清珞詫異,“小寶不叫你爸爸?”
“他有爸爸。”
“那他叫你什么?”
“不叫我什么。”
他和小寶之間是一種很奇妙的關系,像父子,像朋友,像叔侄。小寶很依賴他,但從不叫他爸爸。
阮清珞默了,轉頭又敲了敲仙貝。
“小可憐,你痛失一個有錢的老父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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