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桃醒來的時候,是在病房里。
被打了麻醉的她身體還軟著,但是意識卻前所未有的清醒。
她如墜冰窟,淚水不由自主的從渙散的眼眸中落下,她無法接受自己做了節育這個事實。
而就在此時,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
“不要哭,沒有做手術,他只是嚇唬你。”
姜桃心頭一顫,慌忙看去,只見穿著白襯衫的沈律白從沙發上起身,朝她走了過來,“行舟脾氣不好,這次嚇到你了,我替他向你道歉。”
可姜桃卻渾身僵硬,看向對方的目光里充滿了抵觸,身體努力的往后縮了縮。
見狀,沈律白停下了腳步,長長的嘆了口氣。
“桃桃,我想以長輩的身份,和你談談。”
姜桃抗拒警惕,驚恐的目光快速的從病房里掃過。
“沈、沈行舟呢?”
沈律白頓了頓,然后輕聲說道:“他意識到自己這次做的太過分了,不知道怎么面對你,所以托我來和你談談。”
聞,姜桃這才戒備的看向他,往后瑟縮著身子,“沒什么好說的。”
在她的心底,沈律白和沈行舟是一丘之貉,沈行舟身邊的人沒一個好東西。
沈律白很有耐心,“你和行舟的事情,我都——”
“你不要說!”姜桃驚懼難堪,自己的傷疤就這樣的被揭開了。
“我想說的是,我能幫你。”
“我不聽!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