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里的露天陽臺上,正在打著電話的沈律白,轉了個身就看到姜桃穿著病號服上了電梯。
他皺了皺眉,并沒有去管,而是繼續說,“她已經自己出院了。真是個可憐的孩子,在姜家寄人籬下的日子也不好過吧,所以才成了現在這樣懦弱膽怯的性格。”
“二哥,與其感嘆別人家的孩子,不如你抓緊抱回來個孩子,也讓老爺子高興一下。”
“你知道我……哎,還是別讓家里知道。”沈律白捏了捏眉頭,“不過你要抓緊了,二十八歲也到了成家立業的年紀。”
“要么親自到國外去把晚晴接回來,要么就再找一個門當戶對的成家立業,你不能再跟她耗下去了。”
電話對面的沈行舟嗯了一聲,“我心里有數。”
“……”
掛了電話以后,沈律白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在醫院門口找到了姜桃。
她穿著病號服,小小一只,在人群里面十分顯眼。
沈律白有些感慨,要是自己有孩子的話,可能比姜桃差不了幾歲。
“桃桃。”
他喊住了她,從身上找出錢包。
姜桃聽到有人喊自己,轉身看到是沈律白,震驚又緊張。
“律、律白叔叔?”
面前如同她父親般的男人,從錢包里抽出了幾張錢給她。
可是姜桃卻像是應激,驚恐的連忙后退了幾步。
她忍不住想到了那晚在沈行舟的公寓里,還有以前的不知道多少次,沈行舟都是這樣隨意的從錢包里面拿出來一疊錢扔在她的腳邊,甚至扔在她的臉上。
沈律白沒想到她是這個反應,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姜桃回過神來,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我……”
她這會兒腦子一團漿糊,想不出什么搪塞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