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瑯在看她。
雖然沒有任何動作,但溫喬能感受的到他的視線,很冰冷、理性,卻異常細致,她就像是被獵人攥住的家寵。
只能乖乖的,平躺著,任由他人掌控。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喬突然察覺到腿上多了條毛毯,她連忙蓋好,然后緊張地問道:“是流產嗎?”
“不是。”
傅西瑯簡意賅,似乎情緒冷靜了許多,解釋道:“上次給你的藥,你每次有認真涂嗎?”
溫喬臉一紅,“沒有……”
她視線胡亂的移開,試圖蒙混過關。
可傅西瑯卻平鋪直敘道:“如果是這樣,那以后每天我都會過來檢查。”
溫喬瞳孔倏然緊縮,她連腳趾都瞬間繃起,剛準備反抗,門口卻傳來敲門聲,是家庭醫生,正在門外詢問道:“傅先生,方便進來嗎?”
傅西瑯起身,擰開門,沒有再理會溫喬不滿的情緒,而是跟醫生囑咐了些什么,隨后離開了主臥。
走廊一片寂靜。
傭人們都安分的沒有出現在二樓。
恰好,大廳的門緩緩打開,沈素領著購物袋,從別墅外進來,剛到大廳就和走廊上的傅西瑯,撞上了視線。
他正倚在欄桿上,靜靜地吸煙,眼眸沉靜深邃。
看向她的時候,沈素竟莫名有些膽寒,但很快,傅西瑯就掐了煙,姿態清冷的從二樓下來,視線在她購物帶上巡視了一圈,平靜地問道:“去逛街了?”
“是啊,昨天覺得房間的氣味太奇怪了,就買了些香薰蠟燭回來。”
沈素晃了晃手上的袋子,“我先去放主臥里點一根聞聞味道。”
“等等。”
傅西瑯抽了張濕紙巾,似乎像是要把煙味擦干凈,語氣很平淡的說道:“主臥有人。”
“誰?”沈素錯愕。
“溫喬在主臥。”
傅西瑯說完后,將紙巾扔進垃圾桶里,面容毫無異常。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