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后,又把咖啡放了下來,不悅道:
“自作主張。”
沈律白可沒心情和他聊其他的人,“我也說過,如果你對她不好的話,我就送她離開。”
“我送她上下學,給她做早餐,又送了她一套價值兩千萬的房子,這還不算好嗎?”
“這不代表你可以為所欲為的折磨她。”
“你要我強調多少遍,情趣而已。”沈行舟抬了抬眼皮兒,平靜的眼底卻帶著暗色,“二哥今天來興師問罪,是因為她在你面前告我什么了狀嗎?”
沈律白如實說,“她一個小時前給我打了電話,我沒接到。后來回過去的時候,是醫院的人接的。”
“醫院?”沈行舟下意識的站起身來,“她——”
話還沒說完,對上沈律白那探究的眼神,他臉龐緊繃,走到了辦公桌前又坐了下來。
“為什么去醫院了?”
語氣淡淡的,讓人聽不出來任何的情緒。
但是沈律白卻明白了什么,并沒有挑明,而是把醫生的話重復了一遍。
“知道了。”沈行舟翻開了桌邊堆積如山的合同。
“我正準備回醫院,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她?”
“那倒不必了。”沈行舟冷笑了兩聲,“她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我了吧,更何況我手上這么多事情分不開身來去看她。”
沈律白瞇了瞇眼眸。
今天這一趟他并沒有白來。
他也沒再勸沈行舟對姜桃好一點的話,而是在要離開的時候,詢問道:
“行舟,你當初和晚晴在一起的時候,是什么樣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