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桃再次有意識的時候,是在冰冷的手術臺上。
她已經被換上了手術服,頭頂刺眼的燈光讓她頭暈目眩的同時也清醒的回憶起來晚上的時候發生了什么事。
她驚恐的想要逃離,可是渾身卻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渙散的目光對上醫生平靜冷漠的眸子,她聽到對方說:
“打麻藥吧,手術準備開始。”
“不……”她囁嚅,發出虛弱的聲音,可是卻沒有人在乎她的意見。
姜桃徹底失去意識前,她真的好恨好恨,恨沈行舟、恨他身邊的每一個人……
“……”
“你究竟在做什么!”
病房里,沈律白緊促眉頭,壓低聲音質問那站在陽臺前吸煙的男人。
沈行舟彈了彈煙灰,平靜的說,“你不是都知道了,否則怎么會專門趕來阻攔我。”
“我是問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對她?她是姜城的孩子!姜城對我們家恩重如山,你要哪個女人不行!為什么非要她!”沈律白看向自己弟弟的目光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今天如果不是他及時趕來,那姜桃的下場可想而知。
他忍不住想半個多月前在醫院里見到他們兩個人的樣子,那時候他本就有一點懷疑,但是出于對自己弟弟的信任,沒有深究下去,可是沒想到,那天姜桃身上被侵犯的痕跡,竟然也是出自沈行舟之手。
而身為罪魁禍首的沈行舟,神情平靜的毫無波瀾,仿佛他是一個局外人一般。
“姜城的恩情,還給他的女兒就是,至于姜桃這個繼女,關我們沈家什么事。”
沈律白深吸一口氣,冷著臉厲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