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了一聲,冷眼看著陸敏瑜。
“你覺得你能走進董事會,嫁進顧家?”
陸敏瑜抬起下巴,“我已經做到了!”
“別做夢了!”阮清珞笑出了聲,指了指右側樓梯口,“等會兒賓客一齊,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白日做夢!”
“你什么意思?”
“一個想方設法害親哥親嫂子的人,也想進董事會?”阮清珞上前一步,眼里帶笑,“今天所有陸家說得上話的長輩都在,我倒要讓他們評評理?”
“我害你?”陸敏瑜松了口氣,隨即嘲道:“你覺得會有人信?”
“等郭偉超的親媽出來作證,等我拿出你在泳池買兇給我下、藥的證據,你就知道有沒有人信了。”
陸敏瑜臉色大變。
阮清珞見狀,仿佛小人得志,擦了擦臉,漫步靠近。
“當別人都是傻子呢?你做的那些事,無跡可尋?”
“那個在錫福寺的瘋女人,就是我弟弟那場車禍里肇事者的母親,是你把人安排好,時刻準備害我和陸妄承的吧?”
“我告訴你,人已經被我捏在手里了!她在我粥里下的三氧化二砷,是你給的吧?”
陸敏瑜慌了,后退一步。
“不是!”
“是不是又怎樣,人是你安排的,她本來要告我弟弟,卻在我泳池出事的第二天,突然不告了。是你吧,給了那女人一個信息,讓她等待機會!”
這些事,有一半是聞宴查出來的,剩下的,全是阮清珞猜測的。
看陸敏瑜的表情,她應該猜對了。
后脊背發涼,利用死者母親這一點,絕對是陸夫人的手筆,因為十分嚴謹,沒有把柄,如果讓陸敏瑜做,她一定會給對方錢,留下尾巴。
把人安在錫福寺,陸夫人應該是想為將來做打算,萬一沒了希望,讓一個充滿恨意的絕望母親去殺、人。
沒想到,她那天上了山,那瘋女人一眼就認出她是阮宸的姐姐,所以提前動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