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有病。
癲癇?
不應該啊,阮家還沒人有相關病史。
她慢吞吞地換著衣服,陸妄承已經出了門,大概是還有正事。
等拿到手機,她才看到上面的未接來電,一共四個,全是陸妄承打的。
她沒接,所以他來了。
幸好,要不然真死得憋屈。
從溫泉房出去,許政安過來告訴她,“陸總晚上還有事,讓我們先送您回陸公館。”
阮清珞無力地應了一聲,濕著頭發往外走,又想起合同的事。
許政安及時說:“您放心,合同已經審核過了,明早陸總簽了字,我們會送去阮氏。”
阮清珞松了口氣。
也好,不枉她折騰這一天,差點把自己這條小命都給搭進去。
回到陸公館,她坐在盥洗間吹頭發,瞄了一眼陸妄承臥室的方向。
地毯還歪著,是昨晚她踹他下去時的痕跡。
沒風度。
就因為這一腳,給她看了一天臉色。
她扶著腰起身,又去上了一趟廁所。
從里面出來,一股陰謀論爬上心頭,懷疑有人要害她。
抱著手機搜了一通,越搜越心驚。
利尿藥物,腿抽筋,全對得上。
正想著,外面院子里傳來動靜。
她想都沒想,推開房間門,一路跑下樓。
陸妄承走了進來,和她一上一下對上了眼神。
阮清珞嚴肅道:“陸妄承,我覺得有人給我下了藥,想要害我。”
男人涼涼地看了她一眼。
“我知道,我沒錢,也沒什么價值,害我沒有意義。”阮清珞抬手,試圖擋住他的譏諷。
陸妄承收回視線:“知道了,就回去睡覺,爭取做一個合理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