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妄承聽了李媽的話,皺了皺眉,停下腳步,還是回了臥室。
主臥里沒人,浴室里也空蕩蕩的。
他站在客廳里掃了掃,發現的確有阮清珞的衣服,轉念一想,想起了休息室的小衛生間。
走進去,果然,聽到了里面嘩啦啦的水聲。
“阮清珞?”
他喊了一聲,沒人回應,又敲了敲門,還是沒動靜。
遲疑了一陣,他抬手,一把將浴室門拉開。
干濕分離的設計,外間并沒有水汽,往里看去,小小的玻璃罩內,霧氣升騰,一具白花花的身體靠在了玻璃上。
他眸色一緊,皺眉上前,拉開門的同時,快速彎腰,扶住了往后倒的阮清珞。
關水,抽浴巾,抱人出門,動作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把人放到床上,他正煩躁地抽開領帶,以為她是簡單的悶熱暈倒,眸光一掃,卻看到了床單上的點點紅梅。
血?
他想了幾種可能,懷疑是例假,伸手去擺正她的臉,卻發現她臉色蒼白,那下巴脆弱得讓他都忍不住放輕力道。
他舒了口氣,轉身出門,打了一通電話出去。
回到臥室,看了一眼阮清珞的身子,想找一件衣服給她披上,衣柜里卻空蕩蕩的,只剩下他的衣服,一件她的都沒有。
火氣沒來由得往上滾,他大力扯下一件男式襯衣,把女人單薄的身體包裹了進去。
醫生很快就到了,進了門,一看這場景,又聽陸妄承說了兩句,心里有數,趕緊讓隨行的女醫生進去檢查。
陸公館有小型的醫療設施,足夠做初步檢查的。
可阮清珞沒怎么穿衣服,陸妄承就得抱著她進進出出,幾回折騰下來,弄得陸妄承一身的女士沐浴乳香。
坐在客廳里等結果,他腦海里閃過阮清珞咬著唇瓣的痛苦樣子,可憐兮兮的,不免皺緊了眉。
不多時,檢查結果總算出來了。
——*道出血,疑似器物所傷。
女醫生拿著報告出來,看著陸妄承的眼神都不太對,欲又止。
仿佛他有什么不為外人所知的特殊癖好一樣。
陸妄承太陽穴跳了跳,面若寒霜。
他和阮清珞上一次做*,已經是很久遠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