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意一說,眾人都覺得是阮清珞故意的。
有人悄悄交換眼神,眼神嘲諷。
小門小戶的,果然小家子氣,一點都沉不住。
可惜了陸妄承了。
莊玉茹根本沒心思理會這些,不等親媽開口,她就繃著臉起身,找了莊云,準備去換一套衣服。
她一走,莊夫人將手中紙巾丟在了垃圾桶里。
貴婦人面色從容,淡淡對阮清珞道:“陸太太,玉茹還小,有點小摩擦,你別放在心上,跟她計較,沒意思。”
這話就是坐實阮清珞故意了。
她說完,不給阮清珞反駁的機會,轉頭就回了座位上。
桌上眾人神色各異。
阮承意勾了勾唇。
阮清珞看著她,張了張口。
忽然,身后陸妄承開了口:“還不坐下?”
她轉頭看他,察覺到他有話說,皺著眉坐下了。
陸妄承從事發后就一直神色平靜,等她坐下了,才拉過她的手,抽了張紙,慢條斯理給她擦著手指上沾的一點奶油。
“笨手笨腳的,就少做事,否則也是給人添麻煩。”
“在家里給雪餅喂食,已經被咬過一口了,在外面也冒冒失失的,不知道注意?”
他剛說完,對面,閆啟勛的小女兒就開口問:“雪餅是什么?”
阮清珞微笑著,開口道:“是我養的狗。”
話音落下,桌上氣氛一片詭異。
阮承意臉色一白。
莊夫人嘴角也壓了下。
陸妄承靠在椅子里,雙腿交疊,他將阮清珞的手放在腿上,左手覆蓋在她手背上,另一只手舉杯,敬向莊明博夫妻倆。
“對不住了,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