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頭一看是陸妄承,小聲道:“干嘛?”
“腳疼就坐著,要你這么周到做什么?”
阮清珞沒想到他能察覺到她腳疼,她笑了笑,說:“好歹我們也是主人啊,不能太托大吧?”
陸妄承沒說話,拉著她在一旁坐下,然后膝蓋一曲,單膝蹲在了她面前。
他握住了她的腳踝,很自然地解開系帶,把她的腳給解放了出來。
阮清珞有點不好意思,拍了下他的肩膀,說:“會有人看到。”
“怕岑寂看見?”
阮清珞:“……”
她用手戳了下他的側臉。
醋缸!
陸妄承擰著眉,沉默著把她一雙鞋全脫了,然后起身。
“在這兒等著,我去給你拿拖鞋,別亂晃。”
“知道啦——”
她靠在了柱子上,對他擺擺手。
“去吧。”
陸妄承拉著臉,轉身進了宅子里。
阮清珞借著晚風,閉上眼睛緩神。
人一放松,腦海里就浮現出多年前的記憶,有關于岑寂的,有關于父母、外公外婆的。
那是一段融合在一起的記憶,是她一生中最美好的日子。
正恍惚,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阮清珞猛地驚醒,以為出什么事了,探頭一看,是個男人從莊園出口方向走來。
她一眼認出,這人好像是岑寂的助理,叫sam.
對方一看是她,慌亂中停下了腳步。
“陸太太,請問莊園里有醫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