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珞不爽,皺眉道:“他教得挺好的,是我到歐洲以來,遇到的最合拍的老師了。”
可能是文化原因,她還是喜歡同胞來教她。
“他哪里得罪你了?”
“看他不順眼。”
阮清珞無語,“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獨裁?”
她推他一下,說:“你讓人去說,把人家招回來。”
工作就是工作,干嘛這么欺負人。
“不招。”他沒松口。
阮清珞深呼吸。
陸妄承見不得她對別的男人上心,干脆說:“他跑來說你壞話。”
阮清珞:???
她眼珠子轉了轉,瞬間不生氣了,八卦欲還起來了。
她把凳子往前挪了挪,說:“說我什么了?”
陸妄承奇怪,她怎么好像還挺好氣。
“說你嬌氣,吃不得苦,不聰明,也不太努力。”他張口就是一通添油加醋。
阮清珞摸摸下巴,“這么直接?”
“嗯,還有別的,我就不說了,你自己琢磨。”
阮清珞嘁了一聲,重重一哼,雙臂環胸地后退,抬著下巴盯著他。
“那你應該很得意啊,怎么還辭退人家?”
陸妄承眉心收攏,不解其意,“什么?”
阮清珞撇嘴,“連個男人都喜歡你,跑你面前詆毀我,陸總魅力值炸了啊。”
陸妄承愣了下。
他真沒把莫如聲往那方面想,只顧著對方和阮清珞太親密了。
驟然被阮清珞一點,他想起好幾次莫如聲看他的眼神,一時間,表情十分復雜。
他對某些人群沒什么看法,但對于被男人喜歡,他不太受用。
阮清珞以為他也看出來了,不太能接受,所以才辭退莫如聲。
她說:“人家只是看看你,又沒做什么。”
陸妄承看了她一眼,“我跟你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