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糾正完,瞥到一旁沒了衣服的光皮沙發。
“沙發皮呢?”
什么?
陸妄承被她這個有點萌的說法弄得愣了下,他說:“被鬼吃掉了。”
阮清珞撇嘴。
“我拆了,洗了。”
“哦。”
被抱著出門,夜間又涼,周圍靜悄悄的。
她忍不住縮進了他懷里。
陸妄承本來就覺得她太輕,低頭一看,她可憐巴巴地縮在他懷里,更加小小一只了。
他加快了點腳步,帶她回家,又抱著她上樓。
他這房子里空蕩蕩的,臥室里卻還行。
阮清珞一看床上沒疊的被子,就知道這是他住的房間。
“我去客房就行。”
“客房不開放。”他一副你愛睡就睡,不愛睡可就得滾蛋嘍的態度。
阮清珞想了想,說:“我再弄臟你的床,你別怪我。”
陸妄承一聽,低頭看她,“你每次流多少血?”
阮清珞抬頭,無語地看了他一眼。
陸妄承是覺得,她床上那一灘,沙發上還有一灘,再加上身上的,這得流多少。
“有病還是得看。”他又加了一句。
“二缺。”
阮清珞評價了他一句,徑直在他床上躺下了。
陸妄承看她閉上眼,他很淡定地換衣服,準備洗澡。
阮清珞睡了不到倆小時,人精神了,一時間睡不著。
加上身邊忽然有了人氣,就算只有一個人,她也覺得熱鬧了起來。
陸妄承沖了個戰斗澡出來,就站在不遠處擦頭發。
“嬌嬌啊。”她叫他。
陸妄承動作頓了下,莫名的,覺得這個討厭的稱呼還挺親切。
他轉頭看她,“想做什么?”
阮清珞舔了下嘴巴,“我想吃火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