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珞服了這混蛋了,麻利把她拆了個干凈,然后不急不忙地回答她剛才的問題,就好像他做的事十分尋常一樣。
她雙臂抱胸,扭頭瞪他,“聞宴怎么沒把你打死?”
“我為什么半夜睡不著,你不好奇?”
“不好奇。”
“我當時挺想你。”
阮清珞:“……”
啊——!
她閉了閉眼,“陸妄承,你要是不會說情話,就不要說,你這樣很干,也很假。”
“我詳細描述一下想你的內容,會不會真實一點?”
“我不太想聽。”
“嗯,那我不說了,也不是什么能說得出口的內容。”
阮清珞聽出他的暗示,沒忍不住,用手肘往后打他。
男人從后面調整了姿勢,抱住她的同時,下巴壓在了她肩上。
“你不洗就松開我,我洗。”阮清珞說。
“我幫你洗。”
“用不著,謝謝。”
她說著就要往外爬,不出意外,被他抓了回來。
他沒給別人洗過澡,上來就擠了一大坨沐浴乳,往她身上抹。
肩膀上,腿上,肚子上。
全都抹完了,他視線落在她身上僅剩的布料上,問她:“你平時洗澡,也這么草率嗎?”
衣服都不全脫。
阮清珞又不傻,她扭過頭,“我全脫掉?”
陸妄承看著她,靜靜等待。
“你想得美。”她給了他一個白眼。
陸妄承:“……”
他常年冰封的臉上浮現笑容,嘴角揚了揚,說:“我是想得挺美。”
阮清珞哼哼。
她轉過身,正經洗澡,順便拆了頭發,往淋浴區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