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折騰了一天，小寶也知道暫時見不到江菀了，所以也開始擺爛。

阮清珞靠近，他都不喊壞女人了，一個勁兒地抹眼淚，縮在角落里。

阮清珞坐在床邊，小聲說：“他是去給你找媽媽了，你不想要媽媽嗎？”

聞，小寶抱緊了小被子，搖搖頭，“我有菀菀媽媽。”

“菀菀媽媽是你媽媽嗎？”

小寶癟了嘴巴。

爸爸說過，菀菀媽媽，就是菀菀媽媽，不是媽媽。

“有媽媽很好的。”阮清珞說。

小寶眼淚汪汪地看了她一眼，“……不好。”

“為什么？”

“她都不來看我。”

“她很喜歡你的。”

“那她為什么不來看我？”

因為你爸不是東西。

阮清珞沒把這句話說出來，她想了想，說：“她去執行任務了。”

小寶眨巴了下眼睛。

“奧特曼，拯救地球的，看過吧？”

小寶撇撇嘴，用小拳頭抹了抹眼睛，“笨蛋。”

“嗯？”

“奧特曼是假的！”

阮清珞：“……”

這小鬼真討厭。

她想了想，說：“你媽媽會回來的，不像我，我媽媽不回來了。”

小家伙睫毛上還沾著淚珠，眨眼間，一閃一閃的。

聽到阮清珞的話，他擦了下眼睛。

“你也沒有媽媽？”

“我有，只不過，她去了很遠的地方。”

小寶皺了皺鼻子，“為什么，她們都喜歡去很遠的地方？我討厭很遠的地方！”

阮清珞沉默。

半晌后，她說：“不過，你媽媽就快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