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燈火闌珊,不經意間,一輛車開了過去。
阮清珞往外看了一眼,沒放在心上。
菜已經上齊,裴祁摘了手上戒指,打算幫她處理香辣蟹。
“不用不用!”
阮清珞攔住他的動作,受寵若驚道:“你可是病患,我不照顧你已經算沒人性了,哪有讓你照顧我的道理。”
裴祁抬眸,說:“你是女孩子。”
阮清珞笑著擺手,戴上一次性手套,拿了蟹就咬,見裴祁還看著她,她反手給他展示了下被咬過的蟹。
“我牙口好著呢。”
裴祁點頭。
阮清珞給他倒了果汁,聊著最近的瑣碎事。
“你晚上下班總這么晚嗎?”
“我這才剛上班呢。”阮清珞哭笑不得,說:“前幾年,我都是家里蹲的。”
“我知道,陸家是不允許女眷私自工作的。”
說到這里,阮清珞就想吐槽。
她看了下四周,說:“你敢信,他們家還有祠堂,什么年代了,哪個正經人家有這個?”
裴祁:“……我家也有。”
阮清珞:“……”
她眨了眨眼,“啊,你家,你家應該是……好祠堂。”
裴祁嘴角勾了勾,說:“你被罰跪過?”
阮清珞咬東西的動作頓了頓,有些扎心。
“一兩回吧。”
“我也跪過。”裴祁說。
阮清珞想,這就不用找共鳴了吧?
裴祁面色淡定,繼續說:“不過后來因為我敢偷吃貢品,我爺爺就不敢罰我跪祠堂了,他怕我驚擾祖先。”
阮清珞笑出了聲。
她抬頭,盯著裴祁白皙俊美的臉看了看,問:“你多大?”
“二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