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鳳眠有個三長兩短,丟的是便是整個東楚的顏面與節氣。
西周見此,也不敢再如此氣勢洶洶,得考慮會不會壞了與東楚的盟誼。
思及此,這些時日被大軍壓境的霧霾一掃而空,淮湘王大笑起來,拍拍他的肩膀毫不吝嗇地夸贊,“好啊!月白,我沒看錯你這小子,果真有些本事,不愧是真正堪當聽雪閣閣主之位的人!若是當真能憑此將東楚一并拿捏,日后你自然是想待在哪就待在哪。”
秦月白給他這么大一個驚喜,他可以允許對方多蹦跶幾年。
見他開懷大笑,秦月白心里略松一口氣,知道這次談判穩了一大半。
“吾王過譽了,庸才何能及君也。”
雖說以淮湘王的性子,不會因此徹底歇了吸納聽雪閣的想法,但至少給了他繼續籌謀的時間和余地。
互相客套了兩句,淮湘王神采奕奕地看著他,“你打算如何利用鳳眠這枚棋子,莫非還是用逍遙散來控制他?”
“自然,世間沒有再比逍遙散更好使的利器了。”
提起這個秘密武器,秦月白神色都自信不少。
然卻見淮湘王搖了搖頭,“唔,我看你還是不要盲目自信的好,可知有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物降一物的道理,你那逍遙散也是如此。”
秦月白神色一凝,“吾王的意思是?”
“你手頭這批逍遙散的貨物是不是成色有問題,這幾日好像有些不好使了。”提起糟心事,淮湘王皺起了眉頭,“先是承恩侯溫琢玉失去了控制,將薛芙囚了起來尋不見人,后又是翰林院里的幾個閣老,還有京兆府尹都拒了我派出去的藥。”
染上癮癥的人必須定時服用逍遙散才行,除了承恩侯那邊是薛芙自己管的緊以外,名單上的其他人,淮湘王都嚴格定了用量。
他的人大概每隔一日就要去那些人家里送逍遙散,順便監視考察,以防有人脫離控制。
但前面這兩天,那些染了癮癥的人都陸陸續續在拒藥,若是一個兩個也罷,只當是硬骨頭又犯賤了。
可陸陸續續的,拒藥人數竟達到了名單的三分之一!
這種意外失控的感受令淮湘王感到很是不悅,也是他早就想問秦月白的事。
“尤其是溫琢玉那斯,這幾日頻頻外出,我懷疑各家失去控制的事與他脫不了干系,莫不是他找到了什么克制逍遙散的辦法,還是背后有人在幫他?”
秦月白臉色一驚,“怎么可能!逍遙散之癮癥非藥石可解,便是華佗在世也束手無策,更何況承恩侯不是一直被鎖鏈拘著見不到外人么,朧夜和公子幽那邊早前就一直想借聽雪閣之力探查情況,悉數被我擋了回去,他……”
等等!外人?
他突然間想起來,前幾天京城里是不是鬧過一個關于承恩侯的大八卦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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