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搖了下來。
白芷抬了抬頭,看了一眼站在窗邊滿眼哀怨望著她的白音。
此刻的她正坐上車準備和老公回家。
將安全帶系好。
白芷愉悅地笑了笑,還特意對白音做了個再見的手勢。
本來就夠哀怨的白音,這會兒更氣了。
“你今天倒是心情不錯。”霍翊深看出點端倪,薄唇微微勾起:“本以為她在醫院,你會不自在,沒想到,我老婆倒是把白大小姐治得一套一套的。”
白芷聳了聳肩:“不是我故意為難她,而是她小看了一個醫生平常工作當中遇到的各種問題,又臟又累的情況,不是她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可以輕易適應的。”
更別說,白音只是學了理論,對于實踐還很缺乏。
不知道為什么,白芷總覺得,白音應該對醫學不感興趣。
平常也很少去看醫院的重大外科手術觀摩。
她來這,應該就是沖著霍翊深來的。
想表現表現吧。
“那你呢?”
霍翊深只是好奇,知道學醫這么累,這么辛苦,卻還是選擇這個道路。
她也是掌上明珠。
白芷笑了:“各行各業都有難以忍受的點,就看這個行業難以忍受的點對你來說是不是難以忍受,我覺得還好,不知道為什么,天生就對醫學有好感和興趣。”
也許,這就是骨子里血液里刻入的。
“那就好。”霍翊深就擔心白芷太累,其實霍家的家業,也不需要他老婆這么累。